第一百八十九章 他是自杀的

师老高提示您:看后求收藏(葡萄柚小说www.loctitle.com),接着再看更方便。

见李木棠似乎有意多管闲事,张牧犹豫了片刻道:“李兄,这送亲的队伍虽然有些诡异,但这或许也是当地的习俗也说不定,我们没有必要去多管闲事。”
  
  李木棠却是摇了摇头道:“张兄弟,这件事如果我们没遇到也就罢了,就算是把这新娘扔进火坑里,我们也可以高枕无忧,睡的踏实,可我们遇到了,假如这新娘真的有什么悲惨的遭遇,那么以后我们如果知晓,恐怕会良心不安,会后悔当初没有帮过她。”
  
  李木棠没有说的是,如果没有能力也就罢了。
  
  张牧见李木棠已经决定了,望着那队送亲的队伍,只好道:“李兄,那你说怎么办?我们总不能冲上去把新娘掳走吧?”
  
  李木棠沉思道:“既然不能询问,那么我们可以跟在背后看看,倘若真的是成婚,说不得真的像你说的那样,我出一点份子钱,咱们去讨杯喜酒吃,沾沾喜气,你看如何?”
  
  “万一这这新娘子的婆家很远怎么办?”
  
  “不会很远的。”
  
  “李兄为何如此肯定?”
  
  李木棠笑道:“这天寒地冻的,地上又有如此厚的积雪,你看那些抬撵的人都几乎寸步难行,倘若很远的话,这些人岂不遭了大罪?而且万一误了吉时,那也是这些人的罪过。”
  
  张牧听之连连点头,道:“李兄说的有理。既然如此,我们就跟着他们?”
  
  当下,李木棠和驾着牛车缓缓的跟在他们这支送亲队伍的背后,张牧想了想道:“据我所知,这南省一带流行**,这送亲的队伍该不是要把这位新娘子嫁给死人吧?”
  
  “也不是没有可能,你看那扎纸人,多么的诡异,如果真的是这样,那这个新娘的父母也真是太狠心了一些。”李木棠道。
  
  张牧叹息道:“李兄,这个世道就是这样,父母为天,孩子就是父母的私产,想卖就卖,就算打死,溺死,只要事出有因,都可以免罪。”
  
  说到此处,张牧嗤笑一声道:“事出有因的因还不是随便掰扯?不说别的,就算之前那孙家,据我推算,那孙毅应该还有一位刚过及笄之年的妹妹,可是这妹妹却不见了踪迹,你不觉得奇怪?”
  
  李木棠有些吃惊,因为这孙家有一女儿的事情,这张牧应该不知晓才对?难不成之前在堂屋孙毅和其父对话之时他已经清醒,这话被他听了去?也不是没有可能。
  
  可如果他听见了,应该知晓那女孩的去向,又何必这么说呢?
  
  李木棠想了想道:“这个你误会了,那孙父说过,说是孙毅二娘生多了孩子讨了去,帮她家带孩子去了。”
  
  张牧冷笑一声道:“鬼扯,我虽然没有那女孩的生辰八字,可是我有那孙毅的,借用孙毅的生辰八字,可以推演出一些孙家的福祸,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,那孙家之女已经死了,时间也不过两三天罢了。”
  
  李木棠见张牧这么笃定,只能暗自摇头,说实话,对于这个张牧的本事他并不怎么相信,所以对他所言持保留态度。
  
  当然李木棠不相信他说的话也有自己的考量,如果真的如张牧所说那女孩死了不过两三天,可之前他为什么从那孙父孙母的表情之中没有见到有悲伤之情,如果那孙毅的妹妹真的死了,他们又怎么会神态如常?就算是养一只猫、一条狗,时间久了也会有感情,更何况是人?
  
  李木棠不想跟他在这话题上纠缠,便转移话题问道:“张兄弟,不知师从何门何派?据我所知山上门派有全真,正一两大派系,你是个出家的道士还是在家的道士?”
  
  张牧笑道:“没想到李兄你对于山上门派倒是很清楚嘛,实不相瞒,我生性散漫,不喜欢被束缚,所以就没有出家。至于我是何门何派,李兄你猜一猜?”
  
  李木棠装作沉思了片刻,道:“张兄弟你姓张,而此地距离龙虎山天师府也不远,难不成张兄弟你是龙虎山的弟子?”
  
  张牧微微惊讶,道:“李兄,你应该跟我学学那医卜星相之术。这都被你猜到了,很了不起。”
  
  李木棠内心咯噔一下,笑道:“我只是胡乱瞎猜的罢了,对了张兄弟,据说天师府嫡传弟子都姓张,这么说来你是嫡传弟子咯?”
  
  张牧摇了摇头道:“李兄,这你就错了。我们龙虎山天师府分为两个派系,第一是天师嫡传的张姓弟子,第二是外姓弟子,我虽然姓张,可并不是天师府嫡传。”
  
  李木棠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,还想打听关于龙虎山的事情,可是见这张牧表情似乎有些闷闷不乐,便没有继续再问。
  
  李木棠从腰间解下酒壶,递给了张牧,张牧接过,打开闻了闻,笑道:“李兄,这酒不便宜吧?”
  
  “你管它便宜还是贵?喝不喝吧?”
  
  “喝,当然喝,这上好的花雕,我已经很久很久都没有喝过了。”张牧露出了怀念之色。
  
  李木棠轻笑一声:“你才多大,还很久很久。”
  
  张牧笑道:“那些痴男怨女常言‘一日不见如隔三秋’,我生平好酒,对我来说,只要喝过的好酒,一日不见,宛如不见情人一样丢魂失魄,也是如隔三秋。是以,很久很久,并不是虚言。”
  
  “你这机锋打的不错,但如果真如张兄弟所言,那张兄弟就是一个活脱脱的花心之人了。”李木棠笑道。
  
  “我爱的是酒,又不是女子。”张牧喝了一口,脸色畅快,笑道:“对于人与人来说,忠贞很重要,对于酒来说,那就不重要了。倘若酒有灵性的话,恐怕不知道有多希望我这样的妙人多一些呢。”
  
 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扯了许多,那前方的送亲队伍,来到了一条河边,这河不算太宽,只有三十米宽,但水流甚急,河边还有一个祭祀用的庙宇,此时庙宇前面已经来了不少的人。
  
  张牧从牛车上轻轻站了起来,朝那庙宇方向望去,突然他眉头一皱,指着庙宇门前为首的那个中年男子道:“那人不是金云镇金云庙的庙祝吗?”
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